想维持以前的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,就太恶心了。
景至琛闻言,轻笑了一下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不是有心耍你的,飒飒,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。”
“是吗?”穆飒冷笑地反诘,“是谁在酒醉后拉着我的手,主动亲我,说等我三十岁未嫁出去就娶我?还信誓旦旦说是认真的,我信了,结果是不到一周,你的态度又急骤而下,冷漠,疏离,故意躲着不接我的电话……景至琛,你到现在还否认什么呢?我没资格要你负责,也不会将这些事告诉娇娇破坏你们的感情,你怕什么呢。”
“飒飒,我知道现在自己怎么说都没用了。”景至琛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使了使力,抿了抿薄唇,斟酌了一下用词,“你想过没有,也许那次,我对你说的都是真心的呢?至少在那个当下,我的确这么想的,你对我太好,我愿意给你我的承诺。”
“酒后雾里看花是吗?”穆飒侧身,蹙眉躲开了他的手,“等到酒醒了,恢复神志了,就当做什么也没说过,什么也没做过,和没事人一样,景至琛你向来有这样的本事,从容,坦然地无视所有的尴尬,这是我这辈子都企及不了的境界。我不是你的对手,你以后别找我了。”
景至琛的手虚虚地停在半空中,缓缓地收回一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