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了。”
卿则听闻后,揽着她的双臂僵了一下。
君兰甚是了解他,发觉后下意识地回头看过来。
卿则似是不介意地说道:“你也不用多锻炼了。这样子就很好。”他抿了抿唇,半晌后催促:“快些用膳吧。免得等会儿都凉了。”
君兰察觉出来不太对劲。但是,这个时候气氛不错,好像问什么事情就有些太过了。于是闭口不言。
等到一碗粥吃完,卿则让蒋妈妈进屋来撤去碗碟时,君兰方才不经意般问道:“大夫怎么说?”
卿则面上的微笑差点维持不住。
他一向都知道她是聪慧的,却没料到她有时候敏锐到这个地步。
仔细想了想,这丫头素来都不爱遮着掩着的,有什么话都要直接讲出来,不喜弯弯绕。
于是卿则沉吟片刻后,慢慢地一字一句开了口。
“大夫说,孩子保起来怕是有些困难。”
*
听闻君兰醒了,丁淑眉开心地直接落了泪。
这三天以来,她一直都在自责着。
君兰病倒前的那段时间里,最关心的就是她。嘘寒问暖的事儿是其一,再者,她那奇怪的“病症”就是君兰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