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腰后按揉着。
他力道控制得好,她舒服得眯了眼。
卿则趁机与她说:“既然现在不疼了,那多歇息会儿。想必恢复得快,用膳后就能基本痊愈了。”
听了这话,已经思维半飘走的君兰忽然回了神,警惕地问他:“恢复快了,痊愈了,然后怎样?”
卿则但笑不语,已有所指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。
君兰不干了,拉过被子遮着头,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地说:“我要一直病下去。总不好。”
这话让卿则有点生气,语气稍微严厉了点,“这种玩笑你可说得?”
他突然而来的冷肃让她有些紧张。
君兰稍微探头而出,抬眼朝身边男人望过去,才发现他的神色里除去生气外,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忧。
是了。
前些天她病得太重,几乎丢了性命。
他日日夜夜不曾合眼,不吃不喝,陪在她的身边。
那种痛苦和煎熬,是他不能再一次承受的。
君兰知道自己刚才那话虽然是玩笑之言,对九叔叔来说却是噩梦一般不想再经历的痛苦。忙探手出来,握紧了他的手。
“九叔叔莫气。”她软声软语地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