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也着实厉害得很。那些丫鬟婆子刚跑到她身边还没来得及拽开她,她就眉目一喜,高声道:“找到了!”
语毕,从闵玉容的袖袋里拿出了一块环形祥云纹玉佩。
这佩饰一出现,周围人顿时哗然,议论纷纷。
此物一块就是男子所有。
闵玉容父亲已经亡故,又没有兄弟,她身上怎会有男子之物?
听着周围的引论声,闵玉容的脸上血色顿失,急急辩解,“我不认得这玉佩,哪里知道它怎么来的!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在我这儿!”
“六姑娘这话说得好。”顾柏杨唇角带着嘲讽笑意,“玉佩这样重这样大的物什,你放在袖袋却能毫无所觉,真是令人敬佩。”
顾柏杨这样夹棒带刺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信服不已。
袖袋就在袖内,和手臂挨得近,怎可能发现不了?
闵玉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想要辩解,猛然间想不出托辞。
想要逃离,周围宾客围住了她,想要离开却也难。
闵玉容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以往和自己相熟的那些少女,“雅清,我……”
那几个被她冷落了的往日友人还记得刚才她那冷淡的样子,见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