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儿子,叫塔鲁的,给逮到了吧?”
“嗯。”闵清则道:“陛下和我提过。”
“可有件事我还没和他们讲。就我一个人知道。我琢磨着押了他回京后,他八成得先关到大理寺去,到时候你想审问他可能就得费点周折,所以来看看你的意思,要不要跟我走一趟,趁着今儿还没进京,先与他‘见个面’。”
卿剑轩这话说得严肃。
闵清则眉心轻蹙,“何事?”
“那天塔鲁被我捉了后,在那边不住地喊,说三十年相安无事还真就只有三十年啊,就不能多上些时候?”
这句话看似平淡无奇,却让闵清则脸色瞬变。
他目光陡然凌厉如尖刃,问道:“塔鲁还说了什么?”
“哪还有什么啊!”卿剑轩气恼地一拍大腿,“那句话也是脱口而出的,就我一个人离得近听见了。往后再问他,十八般武艺都使上了也不顶用。”
闵清则凤眸微眯,“你用私刑?”
卿剑轩冷笑,“对那种杂碎,使个十万次的刑老子都不心软。如果不是他那个不长眼的爹,何大学士根本不会到了这一步!何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!”
一时间,满室静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