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名号来。她爹也不信我,拿着扫帚赶我。我后来每天都去她父亲跟前求,还主动和他谈论时事,让他知道我学识真的不错。”
思及往日种种,蒋辉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最终没了声响。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蒋辉笑道:“后来她就成了蒋夫人。”
闵清则抬指轻叩桌案,“倒也不易。”
“虽不易,却值得。”蒋辉叹道:“女子终是要嫁人的。一旦嫁给旁人,一旦人家夫妻俩琴瑟和鸣感情甚笃,就算心里再苦,也没有了后悔的机会。我不想我心爱的女子嫁给别人,也不想看她和旁的男人伉俪情深,所以我就算拼了死力气也要娶到她,然后好好待她。”
闵清则凤眸微眯,冷冷地望向窗外光秃了的树干。
这时他听蒋辉道:“属下还记得当年她做的被子。她在被面上绣的鸳鸯图案,那绣活儿可真漂亮。可是当年家里穷苦,在婚后用了很久早已破烂不堪,也没能留住。太可惜了。那可她亲手为我绣的鸳鸯。”
鸳鸯。
……并蒂莲。
修长的指微微用力,而后把桌上青丝牢牢禁锢在掌心。
闵清则犹记得几个月前在外为阿茗挑选盒子时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