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例银素来到的及时,而且为了照顾她们母女俩,老太爷早就把她们母女俩的例银提高了,是其他几房夫人姑娘的三倍。
说起来也够用。毕竟一应的吃穿出行都是从家中走账,唯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才花点银子。
可娘亲节俭,总是买最差的香料和最差的胭脂。
闵玉容还记得,刚才她往那边去的时候,分明嗅到了世子爷身上淡淡的香气。这种香味好闻又让人心中舒畅。
她不由在想,那莫不是龙涎香的味道?
若是她有了上好的香料,再有上好的胭脂好好打扮,刚才许是另一番情形了。
闵玉容心里愤恨至极。
这时候门吱嘎一声想,邓氏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屋。
看到受伤的女儿,邓氏眼泪不住往下落。她把丫鬟尽数遣了出去,独自走到了女儿的床边。
“还好么?”邓氏低头望着闵玉容,“哪里不舒服,和娘说。”
“娘,我没事。”闵玉容道:“对不住。我害了您丢了丑。”
“怎能这么说呢?”邓氏抹着眼泪,“是娘没本事,没能护住你。”
闵玉容道:“不怪你。怪只怪我那天和八妹妹多说了几句话,结果被九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