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开始没落,但百年门阀,又岂是说夺就夺得掉的?
“再不让开,一律以谋逆论罪!”
霍世瑜喝了一声。张琦一震,头慢慢地低了下去,不由自主地正要往边上退,忽然听见身后钟一白道:“这样不认主的狗,养着何用!”还没反应过来,被钟一白身侧的一个士兵一刀入了后心,当场毙命。
钟一白盯着霍世瑜,苍老的一张脸上,渐渐浮出一丝莫测的笑。
“皇上,你果然成器了。刚前些天,你怪我阻拦你北上,申饬你的长母舅用兵不利的余音还未落,今日便又这样自作主张。你是皇上,你的主张若利于社稷家国,老臣自然听命。偏偏你行事诸多不妥,事关国事,便无儿戏,老臣岂能坐看你一错再错?咱们这就回去了,好好说道说道。”说罢击掌数下,两侧密林之中应声涌出黑压压的士兵,竟是事先埋伏好了的。
“皇上,老臣防你这样,这才预先作了安排。本是盼着是老臣估错,不想竟真如我所料……”钟一白的口气,似是痛心,又似痛恨。
“皇上,请吧。”
最后,他这样冷冷道。
霍世瑜脸色微变,手已经下意识地按上了腰间的剑柄。
正这时,远处一阵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