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父皇的忧思。钟家权倾朝野,门生遍布天下,若不加以掣肘,后患无穷。儿臣是父皇的儿子,愿意为父皇分忧。钟家一直以为儿臣受他们的控,绝无二心,也不敢有二心,因如今父皇早已视我为无物,儿臣若不靠他们,还能靠谁?”
景佑帝微微眯了下眼睛,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“上阵父子兵。儿臣愿意听从父皇的命,助父皇铲除心腹之患!”
景佑帝景佑帝的眼中,蓦然掠过一丝惊讶,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般地盯着他。
霍世瑜丝毫不怯,道:“父皇,儿臣方才当着那些人之所以说谎,也有儿臣的考虑。第一,这是钟家的意思,我此刻自然不能与他们撕破脸。第二……”
他迟疑了下,继续道,“我的堂兄,他绝非仰人鼻息之辈,又兼盛气太过,这才会令父皇陷入今日这样的两难境地。父皇为何不趁这机会,正好挫挫他的锐气?既在朝堂,身为臣子,则生死富贵一切皆由天子掌握。他若真得教训明白了这个道理,到了日后父皇再次用他之时,自然会对父皇死心塌地,再无二心。”
“父皇,以上儿臣若有说错,但请父皇责罚!”
霍世瑜说完,再次重重磕头至地,长伏不起。
宝座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