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宁愿他就是他的儿子!他要是他的儿子,现在我心里可能还好过些。我的父皇,他偏心到了这样的地步。为了这个不是他儿子的人,他竟然这样对我。仅仅就是因为我投错了胎,和钟家的人牵上关系,所以他就无视我从小到大的努力。这对我公平吗?你说,公平吗?”
善水的心怦怦直跳,后背的汗又冒了一层出来。
她大概可以理解霍世瑜现在的感受,甚至有些同情。但是她能说什么?霍世钧是她的丈夫,她是一定会站在他的那边的。
她舔了下自己干得几乎要起皮的唇,忍着被他捏住的手腕处的疼痛,慢慢道:“有得有失。你知道自己要什么就行。”
夜风掠得近旁浓密的榕树冠哗啦啦作响,一阵沉默过后,对面那男人的手终于渐渐松开,冷笑道:“我自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以前或许还不清楚,现在却清清楚楚。说起来,还要多谢你把我带到了这里。要不然,我可能还糊里糊涂。这个方向是往南门去的,你若要去南门,从左边这条路过。若要回德寿殿,从右边过。我走了。”
霍世瑜说完,猛地松脱开她的手腕,回身大步而去。
善水揉了下自己的手腕,长长吁了口气,心口处却像有一块大石压着,沉甸甸的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