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小打小闹的调情游戏。
他最后亲吻过一遍她已为他打开的瓣蕾,挺身释放出了自己,向她就靠而去。相触微陷的瞬间,兴奋的快感已自后腰陡然窜起。
他如愿,终于重重一侵到底,那种瞬间破开暖窒、被颤巍巍紧裹的快感,几乎叫他舒服得站不稳脚了。
男人不再有丝毫的保留,让他的身体与她尽情交缠,死命搅探,寸寸摩擦,缠绵悱恻。他如初获至宝,浑身热汗直冒,极乐之中愈发豪猛,若非顾忌外面有人,几乎便要她弄得个死去活来。饶是这样,待终于勉强收了阵,也已是几刻之后的事了,那食盒里的东西,早凉得没了丝毫热气。
善水被他拭擦过后,整好衫裙勉强站于地上时,腿软得一直在打颤,低头见桌案上方才被枕垫过的那几卷不知道是什么的卷宗,也不不知道是被酒水还是别的什么给打湿了,牛皮纸的面上淅沥一片狼藉不堪,想起他的荒诞不经,又是一阵脸热心跳。
“没事。里头干的……”
男人丝毫不见羞惭,卷了起来随手甩几下,甩去面上的淋漓,丢回在了桌案之上,伸手揽住她腰,低头咬耳道:“回去吧。把你做的菜热热给我吃了,咱们再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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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