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的今天这般沉不住气?薛家姑娘早不比往昔,你怎的还抱着你那点旧日心思不放?咱们虽问心无愧,怕就万一落入有心人眼里生事。所谓众口铄金,你应晓得这个理。幸而方才未惹出什么祸。往后该当如何,再不用我多说吧?”
张若松自然知道这道理。他虽醉心习医心无旁骛,却并非真的完全不通人情世故。只是少年人青梅竹马的多年情感寄托,又岂是说没就能没了的?平日一直压在心底,方才实在是太过意外,这才如此失态。被父亲教训得低了头,惭愧不已。
张太医自然了解儿子,也知道他是情不自禁。叹了口气,再叮嘱一声,这才继续往太医院去。
张若松行了几步,终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。见顶上湛蓝天空,正有一只寥雁振翅掠过正北那巍峨高耸的太极殿殿顶,隔了这么远的路,殿顶大片的琉璃瓦反射日光,还是刺得人眼睛微微生疼。怔忪片刻,微微握紧袖中的拳,跟着父亲大步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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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水随了王妃等人行至暖阁外候着时,里头却传出太后的话,说一早皇后与李妃已来探过,她倦了要歇,叫众人各自散了回去便是。
这一干人聚拢到这里,原也不过是为了表下孝心,现在太后既这样说,自然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