勃。而是处在了这样的位置,他若无为,等着他的结果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——他自己或许很难登上这个帝国的权力顶峰,但没关系,他可以送他想要的人登上顶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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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水被他那只手摸过,脸颊立刻起了丝毛毛的异样之感,极力忍住了,坐起身来道:“你胡说什么?我爹怎么可能跟你说这些话?”
霍世钧现在心情好,自然也大度地不跟她计较,笑道:“你若不信,下回自己亲口问他便是。知女莫若父。看在你爹的面上,我不跟你计较许多。”
灯火照射了过来,晕光正投洒在她半露的一段洁白颈项之上,他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。从他这角度看过去,颈项之下的中衣领口些许散乱,露出了葱绿色抹胸的一角,正牢牢横在她玉白色的胸口处,不叫它外泄半点澹荡春光。
他忽然觉得喉紧,身体下腹处也跟着紧了起来。
战场之上,刚经历过一场血战活下来的男人们,除了烈酒,最渴望的便是借女人来宣泄这种胜利后的快感。女人天生绵软柔弹的躯体,正合男人的这种血性阳刚。
他也一样。
他苦心筹谋许久的这场战役,虽不见硝烟,但对他来说,却至关重要。钟太师一旦失了刘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