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剩下的绳子取下来,伸到他跟前,挺起胸膛,底气很足地反击:“不是还留下根绳子的吗?!”
陶天两手抱在胸前,挑着眉毛看着她,不说话。
陶晴身上那一圈嚣张的小火苗,“噗嗤”一声,熄了个干净,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就矮了下去,“哥哥,不要那么小气嘛,再说,你送人家的东西,那自然就是人家的了啊……”
“你再嗲一点看看?”
“不会了,就这程度……”
陶天:“……”
最后陶晴还是被气急败坏的某人给开车送了回来,并且一路都在听这“女生外向”“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”“我挣点钱容易吗我?省吃俭用给你买了个坠子,巴拉巴拉”……
按照她的理解,某人这是“吃醋”了,觉得送给自己人的东西,被自己人送给了一个外人,太折面子了……
三个月后,陶晴从外面回来,发现家里的们没有反锁,顿时有些无语,进去后,果然看到陶天歪在沙发上,手里握着遥控器在一个劲地换台,见她进来,眼皮也不抬一下,说:“我发现啊,只要不停换台,一分钟之内绝对能碰到五个以上相同的广告。”
陶晴眉毛抽了抽,您是有多闲啊,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