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认为了,你可知为何?”
陶晴歪着头,好像在等他回话,稍后才撅了撅嘴:“嫁给你后,我就想,定是因为先前一直将运气攒着,不然怎会遇到如此好的夫君呢?所以,与你成亲,是我一辈子第二幸运的事了!至于第一,当然是被母亲带到世上来,生在这个家里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,抬手捂住眼睛,然后从指缝里看着窗棂外的月亮:“今天的月亮真好看啊,那么大那么圆,如此说来,这山中的日出和满月,我也算是都见识过来,且是与你一起看的……我又贪心了,很想看看山中的白雪,可是怎么办呢?”
陶晴将湿润的手掌从眼上拿下来,想努力挤出一个无声的笑来,可最后还是失败了,嘴角慢慢地垂了下去,“我终究是要走的,可是怀珺,你要好好地活着,因为你若不在了,谁来想我记挂我呢?那我今生来到此世……还有什么意义……”
她看着他,有一恍惚的功夫,整个脑海里都是这张脸,等回过神,忽然想起什么来,两手伸到脖子后面,将那颗朱砂坠的项链接下来,把坠子放在他枕边上:“在这里,我身无长物,只有这一样是我自己的,如今便送与你,权当……权当……”
他明明睡着了,可陶晴却觉得面红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