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怀珺往旁边错了错身子,站在她身后,道:“是早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陶晴复又坐正了,然后做了一个难度系数很高的动作,她抿着嘴,却笑得十分灿烂……
怀珺拿帕子覆在她的头上,抬手轻轻地按着,某人十分舒心,十分享受,问:“我看戏文里,夫妻情深的话,男子便会为女子描眉,你怎不帮我描眉?”
怀珺擦头发的手一顿,烛光里笑得很是温暖,“你的眉毛本就好看,不需人帮你描,唯一的一次机会还是今日一早扮作男装出门时,我却又错过了。”
陶晴看着眼前的镜子,可镜子里只能映出自己的头和怀珺胸前的衣襟,这样真好啊,教人窝心,只可惜两人浪费了太多的时间,如今已经时日无多了……时日无多,还真不是一个好词呢……
“怀珺,你这样好,倘若有一天要分开,我会舍不得,是很舍不得。”
他正用帕子比较干爽的地方捂着她的发梢,轻轻按着,听闻这话,笑笑:“若真有那一天,你不能跟这我,我定会去跟随你的,这样就不必分开了。”
陶晴转身,一把抱住了他的腰,将脸贴在他的身前,紧紧地不松开,说:“真好,我嫁的人是你,怀珺。”
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