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毕竟是长夜漫漫,春闺事多,再加上空虚寂寞冷……”
陶晴终于听不下去了,将梳子往桌上一摔,大声道:“哪有那么严重?!”
某人咧出的那个笑映着烛光,十分阴森,问:“那没这么严重么?那严重到什么程度?”
陶晴在心里将陶天抽打一千遍,即便这样,也无法抹去残酷的现实带来的那种无力感……
第二日,陶晴午睡刚醒,就听落蓝说:“王爷过来探望将军的病,将军说风热已经好了,让王爷等您醒后一同回府……”
现实再次让人无力了……
即便这样,陶晴还是赖了一顿晚饭,才同自己夫君一起上了回去的马车。
怀珺还是一如既往地淡然从容,也不说话,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弄得某人一颗心上上下下地漂浮不定,直到洗漱完了,上床……
怀珺才开口:“不必这样躲着的……”
陶晴平躺着,两眼看着头顶的帐子,半天才道:“因为很丢人……”
他听到这话,默了默,然后用胳膊微微撑起身子,慢慢俯下来。
她只看到一双疏朗的眉眼离自己越来越近,然后就是嘴上传来的温暖触感……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