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蜡烛不会灭的,这是我特地让人做的。”他走过来,牵了她的手,引她在床边坐下。
陶晴只觉得一颗心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,被煎得“兹兹”直响,若是撒点葱花孜然,那就齐活了……
她忐忑地坐下,最后垂死挣扎:“王爷,落蓝她们……”
“是怀珺。”他看着她,眼睛里有烛光的影子,好看得不得了,他说,“说起来匀匀许是不信的,怀珺一直以为娶妻娶到的只有那个人,今后,匀匀便是怀珺的妻子。我也巴望着匀匀能明白,你嫁的是相伴一生的夫君,而不是王爷。”
陶晴看着他,那烛光便从他眼中闯进了她心里,晃动着,跳跃着,让人觉得欣喜,又温暖……她想了想,还是跟着慎重地点了头,道“我明白的。”
“你本就身体不好,落蓝那些药,还是少吃些。”他说完手摸了摸她颈后的长发,道:“头发既已干了,就早点睡吧,你不喜欢的事情,我不会做。”
被人拆穿总是有点窘迫的,可不知为什么,陶晴却觉得有些心安,即便被他拆穿了,感觉却不坏,许是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,总是特别容易让人心安的。
她抬脚上床,躺下,往里移了移,见他在床沿躺下了,于是又往里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