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?”
陶晴注意已定了,自然是摇头,想了想又点点头,问:“王府里可有湖么?”
“没有。”他答得极为干脆,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若匀匀喜欢,让人挖一个就是,王府背河,从河中引水倒也便利。”
这工程量还真挺大的,劳民伤财啊,陶晴赶紧摇头:“那倒不必,麻烦得紧,再者,我也不过随口一问罢了。”
怿王笑笑,将头转开,目光在翠湖上逡巡了一圈,又收回来,看着她,道:“有将军和我在,匀匀无需管这些。”
在陶晴的悠闲和陶天的“充实”里,日子还是不紧不慢迈着方步离开,然后就到了六月十八。
也不知是心情太好,还是心情太不好,总之,陶晴一个没留意,晚饭就吃多了,只好去散步消食,并拉了老哥一道。
在翠湖边上,心不甘情不愿的陶天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,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真不是因为明天有一场饿肚子的硬仗要打而做准备么?那干嘛还来散步啊,不就白准备了么?还是说生命在于折腾?”
陶晴瞥了她一眼,自己往前走。
陶天见她气呼呼的,忍不住就乐了,贱兮兮地跟在后边,又走了一大段,陶晴才悻悻地决定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