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怿王笑笑,“等你在翠园闹够了回来,已是子时,如此算来,只有半夜……”
陶晴只觉得整个人都泡在辛酸泪里,浮上来又沉下去,都是泪啊……
“咳咳……我极少饮酒,也极少酒品不好。”
怿王便点点头,笑得十分好看,说:“我信。”
大哥,您的样子表明了一点都不信好伐?
看她一张脸都纠结在哭与不哭之间,怿王终于觉得不忍了,将话题转开,脸上十分郑重其事地道:“虽说自古以来婚姻嫁娶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却不太在意这些的,但匀匀只有将军一个亲人,此事怕是还要待他与皇兄同意,这些便交予我罢,匀匀莫急。”
“不急,不……”陶晴赶紧表态,可表到一般,才发现还真不能慢慢来,于是又悠悠地接了个字:“急……”
他本来一脸的严肃,听到这里,又笑了,眉目疏朗地问:“匀匀这话却不明了,是急还是不急?”
陶晴却想起了更重要的事,问他:“昨夜,醉酒……我可曾说些……不妥当的话,唐突王爷?”
“是怀珺。” 他强调,然后才开始细细地回忆,“没甚要紧的话,只是在怪将军出走,问我娶你可好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