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有些显眼了,想到这里,她又昂首挺胸起来了,走进前厅,只微微垂了首,道:“见过王爷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怿王道,“将军不在府中?”
“是。王爷找哥哥,可是有要事?”
“你何时见我有过要事?”
这本是一句自嘲的话,应当泛着微微的酸味,可从他嘴里说出却再单纯坦然不过,只是弄得陶晴一时不该说些什么好,于是便只回了一个浅笑。
怿王却忽然想起什么一样,问:“前几日听闻将军说你身体尚且不适,如今可大好了?”
“多谢王爷惦念,已无碍了,先前也不过是有些乏力瞌睡罢了。”陶晴笑笑,又道,“被哥哥一说,定然是说得很严重。”
怿王也跟着笑了,将此行目的说了出来,“我过来本是为了找人对弈,如今将军不在,不……”
你可以找我啊!陶晴差点喊出来,可最后也只能抿着嘴,巴巴地将人望着。
“不知你可有空闲?”
陶晴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,也不推脱,只说:“王爷若不嫌弃的话……乐意奉陪。”
两个人便又挪步到了翠湖的亭子里,依旧是老规矩。陶天已经好多天没有陪她练过手了,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