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一再累及姑娘,十分过意不去。”怿王隔着袖子,扶着她坐下,又道:“他日,若是有用得着我的,请姑娘定要给在下一个报答的机会。”
这许诺可真有点值钱,不要说推脱了,陶晴恨不得拿把锤子将此话定在石板路上,于是忙道:“好,若有这一日,宣匀定不会客气的。”
怿王听闻这话就笑了,这是个不太疏离的笑容,但也并不让人觉得亲切,他默了默,又道:“只是这次的事情,怕是会累及姑娘名声。”
“我也算是将门之后,又自小在市井长大,比不得那些书香世家的小姐,对这些个倒并如外人那样看重,是以,王爷着实无需如此耿耿于怀。”她说得十分自然,好像真的怕他又什么负担一样,于是又加了一句,“哥哥也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这却是实话,你们兄妹教我羡慕得紧。”
“王爷说笑了。”陶晴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王爷可是饿了么,平日里我向来是等哥哥下朝后采用早饭的,听哥哥说王爷并不常早朝,向来用早饭的时辰该比我们早些。”
(陶天怒:“每天早朝回来后,某猪还没起床好么?!”)
看她将此事说得专门人郑重其事,怀珺忍不住笑笑,道:“无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