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今天就会张嘴咬人呢?
陶晴看着“自己”那根手指,看着它从白皙变成浅红,又从浅红变成暗红,最后变成了灰紫色,可血还是没有止住,只是冒出来的血珠明显变小了而已。
医官局的人终于到了,来得正是上次帮季泽解毒的那人。他仔细端详了一阵,却说:“看这情形,应是染了什么不利伤口愈合的药,可臣仔细查探,又着实探不到任何药物的痕迹。”
都洗干净了,你当然查不出来。
不过这医官却是个经验老到的,找不到原因,也没耽误治疗,忙喊了宫女来帮晨妃娘娘擦药包扎。完了,他又给陶晴诊治了一番,说是没有大碍了。
刚刚用来止血的棉布带子也被除了,陶晴这才觉得已经麻木的手指开始有了微微的知觉,便道了声“辛苦”,让医官下去了。
陶晴就这样举着那个布制棒槌一样的手指端详,半天也没看到有血迹透出来的样子,不过要真浸出来才可怕,这么厚的棉布,得要多少血才够湿透的啊……
想起在琳琅宫碰过的那个杯子,陶晴实在不明白童嘉为何要害自己,确切说是童嘉为何只是这样害自己?她确实没有想明白,因为眼前已经开始花了,脑筋也慢慢地运转不动了,她只好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