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可对于童嘉,她却讨厌不起来,许久才问了句:“皇上那边可有旨意下来?葬礼几时举行?”
夏羽道:“昨夜,事情发生后,皇上才从离开黎晨殿,但现在还没有其他消息……”
陶晴点点头,又看见春雀那红肿的两只眼,终是不忍,安抚一样看了她一眼。
可看到自家主子撑着身子都很困难了,春雀立即让人打了温水进来,给陶晴洗脸净手漱口,完了,又将一直温着的白粥端上来,伺候她吃。
自昨日午饭后,她便再未进食,如今陶晴确实饿得有些虚了,硬是将一碗白粥喝了个干净,想起咬了自己的一口的家伙,便随口问道:“小白呢?你们没有难为它罢?”
春雀上前一步,刚想说话,却被夏羽给剜了一眼,生生顿住了脚下的步子。
陶晴看到了,只对着春雀道:“说。”
春雀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成串地往下淌,“娘娘救救小白吧!”
啊?谁难为小白了?陶晴不解。
原来季泽一得了黎晨殿宣医官的消息,便匆匆赶来了,只是他进来时,陶晴已经开始昏睡了。他看情形不妙,便又让医官仔细诊治,那医官又找不到中毒的证据,慎重推敲了一番,只说是小白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