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过多,血脉运行有些凝滞,这几日恐怕还不能大好,只能慢慢调理。”又扭头对着陶晴,“皇上如今的身体,切不能操劳,也不可嗜睡,否则不利气血通畅。”
季泽在一边也不插话,只吊着眉梢看着这一切,心情愉悦异常。
陶晴点头之后,就将人赶了出来,见他看自己,心里便莫名其妙地有些烦躁,“刚刚的话,皇上可记下了?”
“朕知道了。”他应得非常干脆,只是嘴上那个哈欠也打得实实在在。
既然死不了,嗜睡不过是多受点罪罢了,却可以给她捡便宜得个清净,陶晴便懒得理他,上前将小白抱在怀里,在一边坐下,将那软软的肉球握在手里,刚刚的烦躁顿时被肉掌拍了个粉碎,心中满足极了。
喝了半杯茶,再抬头,却见他果然正迷糊着要入睡,陶晴这才想起还有大事未说,只好开口:“皇上,昨夜收到两封急报……”
闻言,他果然睁开了眼,“嗯?”
“昭王和南安道的童将军……”
季泽眼皮垂下,似是在闭目养神,“爱妃觉得,朕和江山哪个重要?”
他问得漫不经心,仿佛是一时兴起的随口一问罢了。
“自然是性命重要。”她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