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湿润了。她赶紧撑了身子坐起来,抓着季泽的肩膀问:“伤得重不重?重不重?!”
他却没有回答,带着鼻尖的细汗,十分欣慰地问:“可是心疼了?”
陶晴也不理他,继续扶着他的肩膀,却从坐改为跪,倾着身子,往他背后看去,脑子“轰”的一声便空了!
季泽背上的衣服早就被划开了,只能看到血淋淋的三道长口子,颜色比周围的那一大片红色更刺眼……
站在远处的侍卫早发现了异常,奈何事情就发生在眨眼间,待他们冲上来的时候,皇上妃子已经浴血了,一干人个个胆战心惊,内里虽十分忧虑自己的脑袋会看不到晚上的月亮,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,赶紧拉过备用的马车,将人抬了上去,急急往山下赶。
因为伤在背上,季泽只能忍痛坐着,陶晴在一边扶着,眼见他脸色愈发不好,汗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滴,她心里也跟着焦急,想说点什么,话到嘴边,来回却只有一句:“马上就到营地了,马上就到……”
季泽将她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抓住,握了握,只道:“莫慌……无碍……”
先行的侍卫已经传了消息回去,随行的御医早就侯在帐外了。
陶晴眼看着季泽被抬进帐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