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将家书交予娘娘,将军身体安好,请娘娘不必挂怀。”又转身看了一眼身后,“此是娘娘在府里时的坐骑青遥,少将军说既是来围场狩猎,那必然是相熟的马要得力些。”
是了,别的马怕是靠不住的,若被人动过手脚就更糟了,看来这江漫晨在家里颇得宠,不但得老爹宠爱,还教兄长如此惦记。陶晴心下有些感叹,忙让春雀将家书接了。
闻逸抬眼从她面上扫过,又将视线转往别处,道:“少将军道,围场内飞禽走兽杂多,父兄于外,请娘娘自己多加小心。”
这闻逸不仅是个传话的,如此看来多半是江家父子安排来保护江漫晨的。只是一次寻常的狩猎罢了,也要费尽心思做到滴水不漏,果然江、明两家已貌合神离至此了么?陶晴看了一眼闻逸,端出皇妃的架子,微微笑道:“那此行,便有劳闻将军了。”
话音刚落,季泽正从旁边的帐篷里出来,笑道:“朕先前听闻,江卿视独女为掌上明珠,极尽宠爱,今天倒真是见识了,这马确是万里挑一的良驹,怕是将朕的赤迅都给比下去了。”
陶晴对着他曲了曲膝,才上前摸着马脖子,道:“皇上如此说,可是折煞它了,青遥不过是驽钝些,只认我这一个主人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