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桌旁想拿本书一起看,可控制不住地,目光就投向了那幅画,手上的动作也生生顿住了。
其实,黑白的水墨画本来已经很有意境,如今浸了昏黄的灯火,犹如现代故意做旧的老照片一样,看起来飘飘渺渺的,温暖又遥远。
总觉得她今晚有些不一样,如今又见她如此出神地望着那幅画,宁阔忍不住问出声,“怎么看得如此出神?”
兀自入定的陶晴被这一句话点醒,觉得自己实在是失态了,忙随意抽了书过来坐下,面色淡然地说:“总觉得那幅画映着烛光别有意蕴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想把它记住。”
他本在低头看书,听了这话也没有动,目光却呆呆凝在书页上,半天才开始浏览下一行,然后翻了页,又翻了页,却全然不知自己读了些什么,最后索性放下书,挑出一个话题:“你看了这么多志怪的野记,不如讲个有趣的来听吧。”
陶晴猛地抬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宁阔,实在是没想到他这样的人竟会主动要求听故事!这个要求也忒可贵了,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,将书收了放在桌上,十分慎重地思考了一通,最后选定那个老鼠精的故事。
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,她极尽夸张之能事,将《阿纤》讲的缠绵悱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