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腹中的孩子确实凶险。俞某只能尽人事,剩下便听天命罢。”
难得蒋姻没有说什么,只是咬唇躺在床上,拿绝望且幽怨的眼神将宁阔深深望着。
宁阔果然受不住了,强压着心头怒火,柔声抚慰道:“放心,我一定会把人揪出来,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!”
陶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你就那么确定是“母子”?说不定是“母女”呢!
一炷香的功夫后,俞本才拔完针,起身告辞,宁阔许是因为在担心蒋姻,只简单道了谢。人又是自己请来的,陶晴有些过意不去,赶紧起身上前一步,郑重表达了诚挚的感激。
宁阔在旁边凉凉地看着,见人走远,才板着脸说:“即使是在府里,也还是随身带着丫鬟的好。”
陶晴心里有事,听了这话也没在意,过了半天才回过味来,是对自己说的,于是点头应下。
茵翠正将煎好的药端进来,宁阔看了陶晴一眼,接过盘里的药往床边走去,一勺一勺地喂蒋姻服下。
别说,二人动作配合得还挺默契的,看他们如此亲密,或许还有什么私房话要说呢,陶晴是个知情懂趣的人,生怕扰了屋里的和谐气氛,便带这语秋退出来,回悠远居去了。
晚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