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齐晟,你问这些有意思吗?现在我是有夫之妇,过得好不好那都是我自找的,我认,而且我从来不相信如果,因为这个世界不存在如果。我能问你一句,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些的吗?”
慕阳也被这样的齐晟感染上了一抹悲伤,她不习惯这样的齐晟,他应该就如清澈的溪水一样的温和。
“有夫之妇?”齐晟重复着这个词,多伤人。现在他是有妇之夫,多讽刺。
“齐晟,这是事实,我们只能去面对,接受现实。你说我绝情也好,无情也罢,我还是想跟你说清楚。我们现在的身份的确不适合见面,其他的我就不说了,我这人懒,懒得连麻烦都不想碰,而且我容易安于现状,对于我现在的生活我很满意,不希望也允许任何人破坏。”
慕阳是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个纪静,更恶心她每次都用钱来恶心自己。
面对慕阳的这一番像似警告的话,齐晟除了苦笑还是苦笑,而且他真的也那样的笑出声了。
笑他的可悲,笑他的犹豫不决,笑他活该,笑他的贪心……
在齐晟悲凉自嘲的讽笑中,慕阳拿起手边的购物袋离开。
慕阳除了咖啡厅就直奔地下停车场,看到楼曦站在车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