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主人尸身,简直欺人太甚!”
跟来的崇明武馆的学徒也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,若不是现场外围有差役护卫,难保会发生什么事。
“把他拉开。”崔容冷冷地说。
差役应声而动,强行将管家拉开。管家犹自挣扎不止,口中声嘶力竭地大叫:“你这昏官,竟如此鱼肉百姓!若开棺勘验不出什么名堂,我看你如何向父老们交代!”
管家激愤的态度也感染了周围的百姓,周围的议论声渐渐打了起来,眼看局面就有失控的迹象。
崔容站起身,向四周拱了拱手,郑重地说:“众位父老作证,若本官果真冤枉清白,定自会向皇上请罪,给孙教头一个交代。”
见司直大人将话说到这份上,百姓们也平静下来。但所有人都明白,这种平静不过是暂时的,一旦崔容真的失败,他将直接面临如巨浪般汹涌的怒意。
崔容已被逼上梁山。
他闭上眼睛,静静立了片刻,终于一挥手对差役道:“开棺。”
差役们用凿子将棺盖一点一点撬开,瞬间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就弥漫开来,令站得较近的百姓纷纷用袖子掩住口鼻往后退。
孙教头的尸首被小心翼翼地搬出来,放在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