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催,等他们安静些才继续问马玉郎:“当时你在干什么。”
“草民起初吓呆了。但孙教头道他杀了人,草民也脱不了干系,这件事还得想法子瞒过才成,便令草民助他将那女子搬到赵二家。为了掩盖脖子上的勒痕,孙教头将那女子的头颅砍下,包在衣服里带回家。
草民这时清醒过来,十分害怕,就说要去报官。孙教头怕事情败露,便将草民锁在他宅子的地下室内,每日送饭。”
“何人与你送饭?”崔容问。
马玉郎道:“起初是孙教头,这两日便都是管家了。大人,草民之言句句属实,草民的确不曾对那女子动手,求大人从轻发落。”
崔容并不理会马玉郎的哀求,令他签字画押。
马玉郎无法,画了呀,当堂的录事便将口供像百姓们诵读一边,然后差役给马玉郎上了重枷,押下死牢监候。
“传管家!”崔容下令。
带管家被带上堂,崔容便厉声喝道:“管家,你为何杀害主家孙教头,又是如何动手行凶,还不速速招来!”
管家却是个油滑的,磕头大呼道:“崔大人,草民实在是冤枉啊!那马三公子……小人也是一时害怕才瞒了下来,草民并不曾杀害我家老爷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