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不起来。
望着贤丰那变得发黑的容颜,他终于忍不住跑了上去,将她抱住,大叫道:“你输给了朕,朕没有赐你死,你就不许死,撑住,朕马上去找大夫。”
贤丰,不,或许应该称作史忆深更好吧。
她斜着眼睛看了地上被玉玺压断的金钗一眼,咳嗽了两声,道:“不必了,金钗……已断,咱们的孽缘……也该断了。朕是个……不祥之人,让朕和腹中……骨肉,走的安详……一点吧。”
王肃观心头狂跳了几下,史忆深,竟然也有了他的骨肉。
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史忆深死了,立刻将她身上的皇冠龙袍扒下,将自己身上淤血的袍子拿出盖在史忆深的身上,将玉玺包好,挂在腰间,往外跑去。
此刻,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皇宫是否完全控制,下了漫长的台阶,跨上白龙马,便向宫外驶去。
或许,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就在他来到宫门口的时候,一个紫袍道人拿着拂尘站在门口,看起来自有一股飘渺出尘之气,正是紫阳真人。
王肃观大喜,忙抱着史忆深下马,大声叫道:“紫阳真人,快、快帮朕救她。”
紫阳真人缓缓走来,仔细一看,右手拿着拂尘,左手竟然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