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四十岁的人了,这性子也改不了了。”
巩禾儿抬眼看了王肃观一眼,忽然板起了脸,冲着王肃观冷笑一声,道:“你为何不带兵从北门杀进去?”
王肃观一愣,一时没反应过来,倒像是巩禾儿巴不得王肃观赶快从北门杀进去似的。
李慈忙拉了拉巩禾儿的手臂,急道:“巩将军,在王爷面前,不得放肆。”
他们都知道过王肃观的手段,当都尉的时候就敢进攻云王府,当驸马的时候敢挟天子以令诸侯,刚才又二话不说,连皇帝都敢开炮轰,什么事情做不出来,巩禾儿惹怒王肃观不要紧,要是连累了他们两个及前来投奔的将士,那就因小失大了。
巩禾儿振振有词的道:“贤丰那骚娘们提拔红巾军的土匪当将军,丰州有几个会打仗的将军,若是由我带兵,我早就从北门冲进去,杀入皇宫了。”
王肃观差点笑出来,谁说这巩禾儿不喜欢说话的,说起来还没完没了了。
他面色一肃,脸上的笑容敛去,仿佛那个执掌生死的阎王又回来了,正色道:“朕是个心急的人,但不是个屠夫,朕随时都可以带兵攻城,但是朕没有,就是为了用最少的伤亡,结束这场战争。”
巩禾儿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