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阜民丰的东州,自古以来便是天下鱼仓的说法。
最繁华的的时候,东州的光盐税收入,能抵得上大丰帝国四分之一的税收,其富裕与繁华可见一斑。
王肃观,也是在这个地方与苏婉怡热恋,并将苏婉怡拐走。
与王肃观随行的人就算加上船上的舵手渔夫,也没有一百人,高琼的千人队在后面随行,还未曾赶到。
为了火炮安全,王肃观在港口等候,直到赵一毛找来骡马拉炮,方才拉着炮往辅国公府走去。
其时,天色已晚,夕阳如血,路上却行人不断,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。
时不时有巡逻的军队经过,倒像是东州已经开始打仗似的。
“相公,咱们刚才上岸的港口距我家有五十多里路,只怕今晚到不了家了。”苏婉怡颓然说道。
王肃观无所谓的笑道:“东州还太平无事,就算咱们明天赶到,想必爹娘不会埋怨的。”
近乡情更怯,婉怡看着熟悉的街道,熟悉的灯火,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,道:“快一年没有见过爹娘了,本来说好的过年去看他们二老的,但愿他们不会将咱们俩赶出来。”
“他们都是嘴硬心软之人,怎么会呢?”王肃观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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