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,便带人乘着小船去了河中央,动身出海。
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,在王肃观上船的那一刻,扯开嗓子大哭起来了。
王肃观心中郁郁,下令拔锚起航,也不管船上的准备充不充分,反正有高琼带人随后赶来,也不怎么担心。
王肃观搬了张椅子坐在船头,检讨着自己,也怪他在做此事的时候太声张,竟然让万通吃瞧出了端倪。
他也怕婉怡担心,将此事隐瞒着,并没跟婉怡提起。
要重回东州,王肃观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,可对婉怡来说,那可是两年未曾踏足的地方,感觉自然不同了。
只是,在达到东州之前,他们仍旧一无所出,若是让两位老人问起来,婉怡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了。
怀着这个心事,婉怡拿着一件披风来到了船头,将披风披到王肃观的身上,温柔的道:“风大,小心着凉了。”
天色暗下来了,河面之上凉风嗖嗖,王肃观也确实感觉到了一些凉意,将屁股往旁边一挪,让婉怡也坐在长等之上,道:“好怀念这种感觉。婉怡,朕刚才在想,你说朕打完大丰帝国之后,能闲下来吗?你也知道的,其实朕很懒的。”
婉怡摇了摇头:“我哪儿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