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咽喉,怒道:“你们家夫人到底是谁,快说,不然朕立刻掐死你。”
富贵急得都哭了起来,闭上眼睛,泪流满面的哀求道:“小的,小的真不知道,她、她才是不久前和小姐一起搬过来的,在浔河城买了房子,雇小的当个跑腿的,小的……小的也的确不知道啊。”
王肃观看他的神情,不像演戏,将他一把推开。
富贵吓得连滚带爬的就离开了。
同儿也被王肃观刚才的凶戾之气吓了一跳,小声问道:“大哥,信中说什么了,你又何必去为难他?”
王肃观将信递给同儿,微眯起了眼睛,杀意闪烁:“‘三更锣响时辰到’,这是铜锣教的杀人前的切口,铜锣教的人要杀朕。”
同儿吓了一跳,虽然知道王肃观权势滔天,身边又高手如云,但还是忍不住忧从中来,急切的道:“大哥,那咱们怎么办,赶快逃吧。收了聘礼就要送命,早知道就不收了。”
王肃观傲然一笑:“放眼天下,有谁能杀的了朕,该怎么办,还怎么办。同儿,去收拾东西吧,咱们回云州。”
当天,王肃观便向云州赶去。
让他感觉到奇怪的是,武不折竟然也嚷嚷着要回云州。
虽然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