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可是在外面听到了你的高谈阔论,你好像预言过,咱们贝家军替天行道的这场仗要输啊。”
这个帽子扣的可真大的,王肃观面沉如水,装作没有听见,道:“朕只是预言要打赢这场仗,推翻大盛帝国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至于后面的话,那是岳父大人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谁是你岳父大人!”贝昭玥立刻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喝道。
贝昭玥一瞪眼,主帅的威势自然流露出来,森然道:“望江城才刚打下来,你们便动摇军心,莫非以为本帅的军法是虚设的?”
王肃观自然装作没听见,倒是贝昭贵讷讷的应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虽然贝昭贵与贝昭玥同辈,但贝昭玥乃是元帅,贝昭贵与王肃观同为副帅,贝昭贵在贝昭玥面前,无论是出于气势还是出于官职,都要比贝昭玥矮上一截,简直是唯贝昭玥之命是从。
贝昭玥又道:“如今贝家军气势正盛,一路向北,沿着萨洛尔河的五州六十三县均已被贝家军打了下来,本帅手下,有良将百名,水陆大军四十万余,大盛帝国已成强弩之末,你为何会说贝家军会越打越难?”
王肃观看了贝昭玥和贝昭贵一眼,目光渐渐深邃起来,道:“贝家军能够气势汹汹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