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我,就缠着要当我徒弟了。”
刀如天说的轻描淡写,但王肃观也能想象到这两大高手比武那是如何石破天惊的场景。
王肃观沉吟了一下,晃了晃脑袋,不愿再去想那个野丫头了:“家中情况如何了?”
一提起家中,刀如天的泪珠又在眼眶中打转,道:“总有一天我们会被你吓死的。当天,郝大夫说你中毒太深,又一箭穿透胸膛,他也没有办法将你救活。别说是郝大夫了,整个太医院,甚至连全三圣城的名医都被请来,可没有人敢救你的。”
“当初,我们都快急疯了,我真恨不得把那些医生全都杀光,一个不留。我们唯一的希望,全都寄托在同儿身上,她和三ling儿连夜骑着马去追游散人了,可是同儿还没回来,你又不见了。景泰的尸首也在同一时间消失,当初我们就怀疑是景泰的余孽将你和景泰的尸首都盗走了,派大军到处搜查,可一连找了多日都音讯全无。”
“再后来,柳姑娘的爹爹就回来了,可是那个糊涂虫也不知道景泰的余孽是不是将你带走了。不过,他倒是带来了一个有用的消息,说公羊欣儿知道了真相,在雪地里痴呆了一宿,如活死人一般,到最后竟然一夜白头。”
说到这儿的时候,小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