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水不漏,我一直苦无证据,才未曾向朝廷进言。另外,关子镇已被屠城,按理来说皇上……皇上被、被戴绿帽子的消息不会传出去,可是第二天就在南海一带传的人尽皆知,显然是胡伯海泄露皇上的行踪,想让皇上在边境遇难,而且,也是胡伯海泄露皇上被戴绿帽子,关子镇被屠城的事情,用来给皇上抹黑。”
王肃观没兴趣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不由嗤笑一声:“我对谁是内奸没有一点兴趣,我想告诉你的,就是你害死了我未出世的孩子,害的我的亲人受尽苦难,阎罗殿,便是为了巅峰你的大丰帝国而建立的。不过,你自作孽,不可活,今天变成丧家之犬,落到我的手中,还强言狡辩,我要取你的鲜血当药引。”
景泰皇帝一脸茫然,壮着胆子往王肃观面前走了走,问道:“朕何时害死了你儿子,朕又何时害过你的亲人,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了。”
王肃观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景泰调戏婉怡吧,气得握了握拳头,哼道:“那我养的狼为何会攻击你?我养的鹰,又为何会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你的皇宫?”
景泰摇头一叹道:“此事朕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,为何那只鹰一直从云州跟朕跟到丰州,一直阴魂不散。”
王肃观早已下了取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