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的统领。”申叔雄才上任没几天,对北衙禁军的事情倒调查了不少。
“林胜莫非是掌管钱粮的?”王肃观奇道。
申叔雄点了点头:“他如今是掌管钱粮的,可是原来,他几乎带过每一路大军,在各路大军里面均深得信赖,而其他四位副统领又是他曾经的副将或僚属,对他言听计从,他这个掌管钱粮的副统领,说句实话,完全做的就是我这个统领能做的事情。而我这个副统领,表面上他们对我恭恭敬敬,其实我要对他们调度,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那我这个副统领是带哪一门大军的?”王肃观苦着脸道。
“西门。”申叔雄道:“西门的情况最特殊,里面以刚刚招募进来的新兵居多,他们未必会对林胜言听计从,不过常常有新兵和老兵打架闹事,聚众斗殴的情况发生,连前任禁军统领也头疼不已,一直都没办法。”
王肃观又哦了一声,稍稍沉吟,忽然问道:“其他三位副统领当中,几人的关系如何?”
申叔雄也是名将,曾打过不少胜仗,一经王肃观提醒,立刻恍然道:“你的意思是,用反间计先让他们闹翻?”旋即又摇头道:“他们都有过命的交情,只怕要让他们闹翻,不容易。”
王肃观很不服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