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番天翻地覆,地覆天翻,骤雨初歇,一对璧人依偎在一起,山洞清凉,王大都尉将搬过来一个箱子,用刀将外面的铁皮割破,将里面的木板砍成碎木片,放在烛火上烧着,架了一团篝火。
原本他也没有想到烧箱子,以为箱子是铁做的,可先前寻路,将箱子放到水里面,落水不沉,这才想起那箱子里面应该是木头。
媚眼迷离的同儿,虽尝破*瓜之痛,但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,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,一只手搂着王大都尉的脖子,一只手还放在那已经睡过去的东西上。
王大都尉不厌其烦的讲起了一些好奇宝宝刚才问的问题,小同儿则慵懒的贴着他火热的胸膛,安静的听着。
“相公,你和婉怡姐姐也经常如此吗?”皇甫不同忽然问道。
“废话,我们是夫妻,自然如此了。只是遗憾的是,她不知道多想为我生个孩子,被我的玉露浇注一下,可你这不听话的,偏偏不肯。”王大都尉耐心的解释道。
皇甫不同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又开始打听苏婉怡的一些事情了。
王大都尉一边抚摸着她滑如丝绸,腻如凝脂的肌肤,一边解释着她的问题。
“那小如呢?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