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累的都快喘不过起来了。
二人又烤了白鱼吃了,美美的睡了一觉,养足了精神,这才爬到了洞门口。
王肃观拿着匕首,在洞壁上挖小洞,以便脚能踩到上面借力,皇甫不同忐忑的望着洞门,身边是一具具白骨,既害怕,又紧张,躲在角落中念叨起来了,只是叽里咕噜的究竟说些什么,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王大都尉爬了很久、很久,洞壁成了周围成了坚硬的岩石,根本无处挖掘,也无法继续向上攀爬了。
可是这个过程中,他想了很多,如果这个洞穴一直向上,只怕上面也被封住了,不然有长年累月的雨水,必然会从这个洞中流下来,又或者雨水从外面流下来,但长年累月的冲击让洞壁出现了分叉,山洪雨水从分叉中流走,通向地底。
不过,有一点能够肯定,要从这条路出去,除非他身上的伤完全恢复,不过那也仅仅限于他自己出去,要在坚硬的岩石上面挖踩脚的地方,十分不易,更别说还要带着同儿出去了。
最终,王大都尉只能颓然而返。
皇甫不同终于松了口气,欢呼雀跃的跳了起来。
只是,当王大都尉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皇甫不同时,她又变得无比失望,郁郁开心不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