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观的手臂,急道:“快逃。”头也不回的跑走了,口中不忘提醒他的师伯师叔:“师伯、师叔,小心别被人把胡子砍掉了,嘻嘻。”
王肃观又好笑,又无语,敢情在皇甫不同看来,这不是生死想杀,而是一场游戏。
“慢点,慢点,痛死我了。”
王肃观恰好被她抓着左手,跑动时腹部的伤口又被牵动,痛得他呲牙裂嘴,几乎都有一种将伤皇甫不同那挺翘浑圆的小屁股两巴掌的冲动。
“忍着点,咱们在逃命。”
皇甫不同理也不理,只是拉着王肃观向无头苍蝇似的吓跑,看到小巷子便往里面钻,一时间前后左右全是狗吠之声。
终于,王肃观实在是痛得不能再跑了,挣脱皇甫不同的纤柔无骨的小手,在绑缚着伤口的绷带上一摸,摸到一大滩血迹。
“你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,现在伤口又裂开了。”王肃观跑的满头大汗,大口喘息,无奈的翻着白眼,漆黑一名的夜里,皇甫不同的一双眼睛宛若宝石一般明亮有神,眼波如水,有着难以掩饰的关切之意。
“对不起。”皇甫不同同样粗着气,低下头去,小声致歉。
王肃观隐约可以看到她苗条纤瘦的身形轮廓,伸手在她秀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