驼峰巡山,有几人恰好目睹了此事。他们通知我小王爷被一帮黑衣人所杀,而黑衣人全都逃往黄蜂岭方向去了。”王肃观认认真真的道来,说到骗人,他从来都是脸不红,心不跳,“只是此事事关重大,我也怕出现什么差错,这才亲自赶往银杏山查看,只是雨下的实在太大了,行程被阻。此事如果属实,只怕云州会发生惊天大变。我已派人往黄蜂岭的方向去追了,看看是否真有黑衣人逃往黄蜂岭了。”
高寥稍一沉吟,忽然道:“不行,这件事情的干系实在是太重大了,决不能在这儿坐等。这点雨算什么,就是在海里面,咱们也要游过去。事不宜迟,老弟,咱们赶快去银杏山吧。”
王肃观应了一声,虽然不情不愿,但也与高寥重新往银杏山赶去。
只是,他们在山间行走,泥土湿滑松软,走出一步,又滑出半步,时不时摔个驴打滚,简直狼狈到家了。
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,刚刚还感谢这场大雨的王肃观又开始咒骂雨神了。
雨,越下越大,路程受阻,王肃观与高寥等人一直走到天亮,方才走到银杏山脚下。
只是,几乎所有人都变得如泥人一般,满身污垢,无比狼狈。
高寥的头发中更是藏满泥沙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