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咳咳,咳咳咳,道爷又将那么重要的东西卖给了你,你难道不请我喝杯茶吗?”
王肃观瞪了三人一眼,却见皇甫不同看着自己的眼神和先前明显不同,倒像是将自己当成了她所崇拜的人物一般,心头立刻警惕起来,这鬼灵精的丫头又想打什么坏注意?
“是不是又想找我骗钱,快报个数。”王肃观直接将话挑明。
他一回到府上,与苏婉怡前前后后开始寻找,竟在卧房的床底下搜到一堆黄金及用来诬陷自己贪污、栽赃、陷害的信函。
幸亏他在门口唬住了关治,否则对方冲进来,搜到这些东西,只怕只能铤而走险,将他们全都灭口了。
如今,他算是有惊无险,反而因祸得福,将对方送到自己府上用来诬陷的金银扣留,正所谓财大气粗,口气如暴发户一般,只要能打发这三人,银钱由他们开。
土垚子神色一动,搓了搓手指:“再给一百两……不,这臭道士的诊金和方子都是独一无二的,再加一百两,二百两。”
“师父!”皇甫不同忙在土垚子的腰部掐了一下,不满的叫道。
土垚子“啊呦”惨叫一声,回头瞪了皇甫不同一眼,又向游散人道:“臭道士,你自己说,你那方子是不是宝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