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来兴师问罪,莫非他不知此事?”
公羊仲彦露出一副我看穿了你的奸谋的样子,狡狯的笑了起来,道:“小王就知道那张文举的亲兵队长是你杀的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张文举这人如何我不知道,不过黄庭轩可非等闲之辈,他本是尚书令杨士舫的门生,本洪洲任职,文韬武略,政绩清明,被杨士舫保举到云州担任大都督,就连我大哥对其也敬重有加,不敢忤逆,只怕应付起来有些难。”
王肃观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,目光有些邪恶:“黄庭轩先不说,只是下官觉得张文举这人有些古怪。我两次要去捉拿红巾军,他第一次出面要与我同去,被我骂了回去;第二次又用自己的政权压制我,想让我撤兵。如果他不是想托我后腿,那便是与红巾军有染,咱们该更加小心。”
“你当街骂他的事情,我也有耳闻,想不到真有其事。”公羊仲彦随口道,看他神色,心思明显放在他深思之中,稍稍沉默,方才道:“只怕他是心虚,所以才不曾向你兴师问罪。这样吧,小王派人监视他,看他有什么动静,如果他敢阻拦你,小王要扳倒他,不愁没有办法。”
王肃观心头一怔,没想到世子也与自己一样如此邪恶,表面上人模人样,背地里也来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