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肃观根本不用去看状纸,因为这东西是朱子贤写的,他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。
当然,那老汉也是他花重金雇佣的。
若非如此,怎么能这么轻易见到云王二世子。
不过,这是一招险棋,能否险中求胜,就看他自己的应变之力了。
他装模作样的看完状纸,淡淡地道:“状纸上所言半真半假,下官确实辞退了府兵十之八九,不过任用亲信之说,不可尽信,这么做,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不得已而为之?小王倒想听听你是如何不得已而为之的?”公羊仲彦沉声道,语气中怒色一闪而过。
柳长卿和司马战无不捏了一把冷汗,虽然云王二世子说起来无官职无权力,将来继承云王之位者,也会是云王长子。
可现在,公羊仲彦是代父巡狩,在整个云州都是唯我独尊,就算这种短暂的权势只有一天,那也官大一级压死人,柳长卿和司马战的心头颤抖起来了,王肃观你小子死不要紧,可别连累我们啊。
王肃观直言不讳的将自己进入校场时所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,并且添油加醋,将原先的府兵说成了一帮比土匪还甚之人。
逼死上一任校尉、军纪涣散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