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等自己做的差不多时,余泪帘却哭哭啼啼直摇头,说父亲客死他乡,总要落叶归根,自己要将他的尸首送回老家去。
王肃观气的牙痒痒的,恨不得将余泪帘推倒,先给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赏两巴掌,可这余泪帘经受丧父之痛,动不动就哭,又挂着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,王肃观实在狠不下这个心。
无奈之下,他求助苏婉怡,好话说尽,说先入土为安,等将来一定给余富贵迁坟,送他回老家,余泪帘这才平静下来了。
好景不长,他的屁股还没有坐热,就听到屋外一阵喧闹之音,尤其以黄大力的嗓门最大。
王肃观头都大了,出去一看,却见黄大力脚下踩着两名差役,手上还拎着一头戴“介形帻”的青衫老者。
那老者的一撮鬓毛被黄大力抓着,几乎都快要将他提起来,痛的他是呲牙裂嘴。
鬓毛又称呲口毛。俗话说的好:呲口毛,你不张口我不饶,那老者被黄大力揪的呲牙裂嘴,苦苦告饶,就差哭出来了。
“这老头不会是司马吧。”王肃观心中暗惊,被黄大力踩在脚下的差役明显便是昨日捉拿余泪帘的人。
“黄大哥,放开他吧。”
王肃观虽为这几人当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