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殿下会谋逆,都是殷永瑜的一手操作。”
丁夏眉头蹙起:“你为何如此执着对于付殷永瑜?”
乙建安眼光朝那个坐在堂中的男人看去,冷静剖析道:“没有他,你就没有谋逆的资本。这一切事情,其实都是因他的欲望而起。”
男人说完这话,紧张盯住丁夏。这回,那个哀求期盼又惶恐等待答案的人,是他。丁夏默然许久,忽然“呵”地一声轻笑,抬手打掉他的手,扭身退开一步,冷冷道:“没可能。我不会动殷永瑜。”
乙建安的手依旧悬在空中,可那些软弱的表情却渐渐淡去,那张脸上,又慢慢恢复了古井无波。两人默默对站许久,乙建安终是开口了。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古怪:“那就这样吧……阿夏,你我缘分不够。”
男人深深吸气,停顿许久,终是音调和缓道: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,更和谈相携百年。”
这话是殷永瑜曾经对他说的。乙建安也不料有一天,他竟然会用这句话与丁夏告别。
可丁夏却一声嗤笑,冷漠而高傲转身,扔下了句:“那我便断你的路,让你无路可走,只能与我同行!”
就这么转身离去!
乙建安并未将丁夏最后的狠话放在心上,可丁